18. 秘密（2/4）

她今天不该表现出对他这样关心的，是关心则乱了。

晚上因为受了伤，晋王殿下也没有出现在自己的归朝夜宴上。

杂剧演出结束的早，丁守成让皎皎等在廊道外，给参与夜宴供奉的伶人们备着什物。

皎皎和几个守着风灯的宫娥站在一处，离宴堂有些距离，伶人们还没来，几个宫娥看她一直站着，便凑上去同她说话解闷。

一个宫娥道：“小娘子，今天去看了晋王殿下同犬绒人的比试了吗？”

皎皎点点头：“不过我去的时候已经快结束了，两人打了大概也就一炷香的功夫，就结束了。”

另一个惋惜道：“我们刚巧手里有活，去的时候已经散场了，只剩下些禁军和犬绒人打马球。”

皎皎如实道：“没看见也是好事，场面挺血腥的。”

几个宫娥听她这样说，更加好奇，便缠着她说细节。皎皎只好尽量客观的，把两人互殴的过程描述了一遍，听的几个宫娥惊呼连连。

这时候，远处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。

“别说了，有人来了！”一个宫娥提醒道。

众人立刻各就各位，皎皎也将手里捧着的东西放在脚边，跟着跪了下来。

“啊呀，殿下那个地方，看不到晋王殿下的样子，啧…”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。

几人越走越近，正是太子和他的几个亲信，几人同犬戎使团们喝了几杯酒，出来透透气，随口说着闲话。

皎皎偷偷抬眼，看见走在正中的正是太子，他淡笑道：“二郎自小在东胡长大，性子难免粗野鲁莽了些，说到底，也是大周委屈了他。”

另一个男子道：“殿下手足情深，我看晋王殿下啊，我性子直，说错了殿下莫怪！倒是一点不像咱们大周人，说是个东胡人，也没人看出不同来。”

几人听罢都是哈哈大笑，太子笑完却斥道：“你这泼皮，皇子的玩笑也能开，罚你一个月俸钱。”

说是这样说，脸上却没有怒色。

几人说着便走到宫娥们前头，显然也没想避着人，一开始说话的男子又道：“我倒觉得，长帝姬还是同殿下更亲近些，今日不过是看晋王这般表现，心生怜悯。”

另一人也道：“帝姬同晋王不过打了招呼，不一会儿便又上来，显然也没几句话好说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