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3. 羞赧(2/5)
几人一共射了百来箭。
李玄共得了一百零四只银杯,东胡使八十七只,礼部侍郎拼了老命得了十二只。最惨的是萧正使,除了最开始那支歪打正着的箭,后面大概是心里负担重,竟然一箭未中。
上一回这样射箭,还是在野山中打猎,李玄垂着酸痛的胳膊,手背上可见青色的经脉。
他撑着后背在一旁的软椅上歇了一会,发现伶人已经都走光了。
想到皎皎那晚的衣裳,他道:“我得的银杯,都给今晚侍宴的乐工和随侍看赏。”
礼部侍郎累得气喘吁吁,闻言笑道:“晋王赏的太早了,夜宴时赏的就得更高了。”
李玄挑眉看着他。
夜幕降临,酒过三巡,女乐跳完了几支舞旋,又齐奏了一曲鹧鸪天,东胡人以为下面照例是傀儡戏,却听人道,今晚的悬丝傀儡戏前要演一段杂剧。
李玄听到这两个字,喉结滚动。
虽然晓得杂剧伶人最多的是男扮女,女扮男,蓬头鼓面,打打闹闹。既不会袒胸露乳,也不会卖弄风骚,但他心里还是本能的抗拒,与皎皎在这样的场面下相见。
大周的杂剧分为两段,第一幕为艳段,几个穿着花里胡哨的男女出来,调笑了几句便下场了。
虽然语言不通,但是滑稽的妆造和动作还是让凝重的东胡人脸上有了些笑颜色。
接着,随侍们突然陆续熄掉了烛火。
斡丹警惕道:“怎么回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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