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九章(1/5)
得了肯定的赵励更是积极,完全忘了此前把帝王视作情敌的事了。
他眼中还有少年人的纯粹和热忱。
燕珩看着他叨叨不绝,眼神明亮发光,心中百感交集,他掌心用力握了握赵励的肩,神色肃重,明明是弱冠男子的模样,却透着岁月沉淀下来的老成,“答应朕,无论如何,保命要紧。”
赵家就剩这么一个独苗儿了啊。
想当初,赵郎与他的心爱之人,生育了七个孩子,如今却是沦落这般子嗣凋零的境地。燕珩自是惋惜、心疼。
赵励一愣,燕珩又说,“你父亲是如何在没有功名,没有大业,也没有恶疾的情况之下,仅养育了你一个孩子?”
赵励,“……”
皇上这是在贬低他父亲?
父亲不行么?
父亲与母亲分明琴瑟和鸣呀。
不对,皇上不是那种小心眼的人。他父亲也只是当初咒骂了几句昏君罢了。
赵励是个耿直诚实之人,于是他实话实说,“回皇上,家父对这世道寒了心,说是不欲开枝散叶,不想让自己孩子看到后世的不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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